事实上,如果咸宁是宋皇后所生,说不得与贾珩的婚事还有许多波折,正因为不是自家生的,甚至对咸宁公主和贾珩乐见其成,还会主动撮合,正好能为自家儿子多一个帮手。
同样,端容贵妃对从小到大脾性暴躁骄横的梁王,也更多是一种姐姐怎么生了这么个熊孩子的观感。
不过端容贵妃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而其性子清冷,对自家女儿尚且严苛,故而也没有引起宋皇后的隔阂。
宋皇后美眸瞪了一眼梁王,柔声道:“子玉从不会做无把握之事,既然说了这番薯能够高产,就有七八分把握,你这孩子总是杞人忧天。”
“母后,他上哪来的七八分把握?他原不是什么都通晓着的,这世上哪有事事尽知之人?听京中国子监的监生说,现在河南官员私下里都唤他为番薯伯。”梁王低声说道。
“番薯伯?”宋皇后闻言,白里透红的芙蓉玉面,顿时见着诧异之色。
端容贵妃闻言,也放下茶盅,蛾眉之下,宛如一泓清泉的美眸凝起,看向梁王,静待其言。
虽说先前对贾珩这等有了家室的“老男人”,招惹自己女儿颇有微词,但随着时间过去,也渐渐认可了贾珩这个女婿。
梁王轻声道:“他不是让史家的忠靖侯去了河南为巡抚,在汝宁府、开封府、南阳府等地大力推广番薯种植,说是可为高产之粮,官吏和百姓心存疑虑,都私下里称他为番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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