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军机处几位大臣队列中站着的北静王水溶,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容见着一些不自在。
大同、太原之行,无功而返,他这个军机……
这时,南安郡王开口道:“圣上,今年西北三镇虽经裁汰,冗兵乱象有所改观,然自今岁开春以来,西宁郡王旧疾复发,寻郎中诊治了好几次,西北诸番部又有不稳之象,老臣以为,朝廷应及早做谋算。”
西宁郡王金家世代镇守青海,而此代西宁郡王现在已是奔六十多岁的老将了,一生戎马倥忽,身上原累积有不少伤势,随着年龄一大,加上西北的天气就有些顶不住。
崇平帝闻言,叹了一口气,道:“柱国之臣老迈凋零,朕上次派了御医前往诊治,如何又到了这种地步。”
其实心头也有些复杂,西北那一角的军力,当年也曾让他颇为担忧,现在京营、江南已经彻底归治,可以大展宏图。
可他也年过四旬,留给他的时间还有二十年?还是十五年?
兵部侍郎施杰手持笏板,出班奏道:“圣上,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任军机司员,在军机处行走,前日上疏由军机处递呈,欲回乡为西宁郡王侍疾。”
其实当初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因与柳芳等人厮混,从而为贾珩打了板子,自此视为奇耻大辱,待柳芳被崇平帝逐出军机处,发往前线督运粮草,对神京已渐渐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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