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狗急跳墙,根本兴不起大风浪。

        在平行时空的道光年间,两江总督的陶澍,处死了一位大盐枭然,后对两淮都转运司的官员撤职,惶惶不可终日的扬州盐商除了求到军机大臣那边,然而军机大臣曹振庸“深明大义”,就彻底没了主张。

        现在是一位手握重兵的军机亲自督促盐务整饬,无疑是欺负人了。

        汪寿祺苍老眼眸微微眯起,道:“不管是齐郡王还是沉大人,现在都无力抗衡永宁伯。”

        萧宏生听着几人越说越丧气,目光闪了闪,说道:“汪老爷,如那永宁伯所言,纵是改以票盐之法,以我等几家之资本充实,也必能力争上游,未必需要铤而走险,抵抗大势。”

        汪寿祺默然片刻,道:“萧贤侄所言不无道理,我等资本充实,比寻常人自要强些。”

        其实,他心底还隐隐担心一事,对两淮盐运司亏空的追缴,真的就止步于此?

        程、马、鲍、黄四家被查抄了这么多银子,落在朝廷衮衮诸公眼里,自古以来财帛动人心,朝廷难道一点儿都不为所动?

        但这些隐忧不好与其他三家叙说,反而还不能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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