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在一旁听着,清霜玉容上同样见着讶异。
李述道:“昨晚,豹韬卫指挥使赵戬邀请虎贲左右的指挥使和指挥同知在府中赴宴,刘镇抚派人密切监视,但并不知几人在府中议着什么,而在今晨时分,江南大营的参将孙兴,听到昨晚几人议着哗变事宜,自知兹事体大,就前往南镇抚司报信,恰好为我锦衣百户截住,询问之下,刘镇抚第一时间派缇骑捉拿几人。”
贾珩神色默然,问道:“现在人呢?”
“彼等当时已出城门,与我锦衣缇骑相遇,产生冲突,现在都被关在镇抚司的囚牢里,不过豹韬卫指挥使赵戬连连喊冤,说要求见安南侯和都督。”李述拱手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等会儿,我会前往北镇抚使,派人通知安南侯叶真,邀他前往镇抚司。”
待李述拱手离去,陈潇秀眉蹙起,玉容蒙霜,冷声道:“这些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真敢裹挟士卒哗变。”
“异想天开,愚不可及。”贾珩目光微冷,沉声道。
陈潇想了想,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贾珩道:“处死几个,传首江南大营,警示诸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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