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鸳鸯看着眼前少年和那黛玉的亲密,深知贾珩对黛玉的喜爱,但同样在意着鸳鸯的感受。

        “以后别唤我大爷了,唤我夫君就是。”贾珩凑在鸳鸯耳畔,低声道:“我喜欢听你这样唤我。”

        这原是在床榻之上,两人痴缠时,贾珩让鸳鸯唤着的称呼,但平常时候,还并未唤着。

        鸳鸯螓首低垂,鸭蛋脸蛋儿已然滚烫如火,颤声道:“夫君。”

        贾珩笑了笑,轻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般唤着。”

        鸳鸯雪腻脸颊红晕密布,一直延伸到秀颈,讷讷“嗯”地应了一声,然后随着贾珩前去黛玉院落。

        这几天晚上,咩咩完黛玉的贾珩不可能孤枕一人,几乎都是拉着鸳鸯在一个屋里睡着,两人已有几许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意味。

        两人说话之间,进入后堂花厅,刚刚行至廊檐下,就听到阵阵欢声笑语从后院传来,尤氏坐在小几畔的梨花木椅子上,正与一个荆钗布裙,身形丰腴的妇人说着话。

        而黛玉也与两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说话,两人皆着半新不旧的青白素裙,身形偏瘦,梳着鬟髻,柔婉如水的鸭蛋脸,肌肤白皙如玉,眉眼钟灵毓秀,灵动清澈,一笑起来,明眸皓齿的少女略有几分羞怯,宛如小家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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