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应嘉眼圈微红,轻声道:“母亲她早些年进宫伺候贵人,后来养育了我们兄弟几个,也没享过几天福,临终之时,四弟又出了那样的事,母亲她是带着遗憾走的。”
贾珩默然片刻,劝慰道:“世伯不要太过伤心了,老太太心头敞亮,虽然挂念儿孙,但也知儿孙自有儿孙福的道理。”
甄应嘉:“……”
儿孙自有儿孙福?
甄应嘉定了定心神,问道:“母亲先前的遗愿就是担心着溪儿那孩子,不知子玉?”
这时,甄晴连忙柔声说道:“父亲,珩兄弟他刚刚已经应下了,溪儿等到时候和我一同返京。”
贾珩迎着甄应嘉的目光注视,点了点头。
甄应嘉目光愈发见着亲近,说道:“子玉,以后溪儿那孩子就麻烦你了。”
说来可怜,自始自终,甄铸对自家女儿根本漠不关心,或者说,在甄老太君辞世之后,甄铸已成了甄家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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