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庞士朗面色顿了顿,沉声说道:“刘老大人所言不无道理,会不会已经大败,那虏寇故意以此迟滞我朝廷决策应对?”
这番言语以出,殿中群臣面面相觑,想了想,好像也不无可能。
“当初河南之战不就是如此?假捷报一事,意欲扰乱我中枢视线。”这时,刑部侍郎岑惟山点了点头,面色凝重说道。
崇平帝:“???”
这帮人是故意的吗?提着昔日之事,揭着伤疤?
“这是锦衣府专门训练的信鸽,通过几次信鸽才将信息传输,岂能作假?”崇平帝忍着心头的怒火,沉声说道。
刘瑜中却执拗说道:“圣上,微臣以为从谨慎计,还需再等后续奏疏来报,左证其言。”
崇平帝瘦松眉下的目光看向国子监祭酒,一时间心头又想气,又想笑。
这个刘瑜中,是读书读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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