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不动声色地看向汪寿祺,静待其言。

        汪寿祺道:“这几年生意不大好做,朝廷盐税又如数催缴,我等有一些折了本,从盐运司拆借了一些,永宁伯看这该如何是好?”

        贾珩放下茶盅,目光平静,说问道:“汪老爷,从盐运司赊欠了多少?”

        汪寿祺已经为下一步再做着铺垫。

        汪寿祺道:“林林总总也有百十万两,这些只怕需要账房先生筹算。”

        “这么多?”贾珩眉头微皱,说道:“朝廷一年的两淮盐税也才二三百万两。”

        “都是积年赊欠,连着利息,不是一年相欠,永宁伯放心,我们会尽快补上数额。”汪寿祺连忙说道。

        贾珩道:“这些亏空,该填补上就要填补上,恰逢刘大人也说确有此事,你等几家汇总数目,先把这笔银子补上,银子补上了再说。”

        汪寿祺迟疑说道:“永宁伯,一时间也筹措不齐,可否宽限一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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