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带来的一牛录三百精锐差不多都折损在海战中,而女真兵丁原就少,核心兵卒也就十来万人。

        多铎脸色苍白,几无丁点儿血丝,似乎仍沉浸在先前的苏和泰殒命一事上,面色阴沉似水。

        从小一同长大的亲卫,死于非命,在他眼前。阑

        多铎闭上眼睛,只觉心如刀绞,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而是先避锋芒,沿海沿河骚扰,等到朝鲜方面水师前来,岂会有现在这番大败?

        他是被先前对阵镇海军的胜利冲昏了头,这才想要一雪前耻。

        念及此处,不由想起甄铸,问道:“甄铸呢?”

        邓飚愣怔了下,说道:“主子,人还在船上。”

        先前甄铸被多铎押在旗船上,还派了两个旗兵看守,本意是换取在扬州的图山,但现在旗船连同正白旗的旗兵,都一战尽殁,自也提都不用提。

        多铎面色阴沉如水,一时没有说话,本来想砍了那甄家人的脑袋祭奠苏和泰,但现在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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