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精兵的战斗力还是相当强悍的,他手下的锦衣扈从以及河南都司抽调的精锐步卒,但也不敢说必胜。阑

        不过,按说以多铎的狡诈性子,在有伤的前提下,躲在中军大船坐镇指挥是最好不过。

        但是,条件却不允许,因为海寇本来就各怀鬼胎,有怯战之心,多铎同样需要激励士气。

        陈潇容色担忧,轻声说道:“还要担心其他舟船,如是大败亏输,再是重蹈了甄铸的覆辙,也未可知。”

        贾珩沉声道:“先前已将兵马分派出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将河南都司的将校兵卒分拨一部分,到一艘艘战船上,就是防止南兵怯战之下再次导致的溃败。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工夫,随着双方船只开始迅速抵近,已然排成人字形的船队阵型。

        “轰!”阑

        陈汉官军的舟船上的佛郎机炮,首先发出一声轰鸣,黑黢黢的炮口火焰闪过,现出一股股硝烟,而后是水卒向着里面填充着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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