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诸将各自退去,陈潇看向立身在舆图前凝神观看的少年,问道:“明天势必要与敌交手,你有何布置?”
“方才我观江北大营舟船与海寇两方隔空海战,你有没有发现,我官军炮铳密集程度尤在海寇之上。”贾珩说着,转头看向陈潇,不答反问道。
他并不认为甄铸已经废物点心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相反,甄铸新官上任三把火,急于证明自己,甚至战斗意志尤在以往之上。
陈潇拧了拧眉,清绝玉容上现在思忖,道:“方才的确是那般,海寇明显不敌,趁着夜色而退。”阑
“所以,先前之败是因为接舷战,江北大营的军将士卒还好,而镇海军刚刚整饬,不少都是招募的新兵,缺乏对敌经验,还有一些是贪生怕死之辈,加上……多铎的亲卫一旦接舷跳荡至甲板,彼等悍不畏死,官军惊惧,势必见风而逃,甄铸寡不敌众,被人生擒也就不奇怪了。”贾珩低声说道。
然后吩咐在一旁侍立的刘积贤,问道:“去带人询问败逃而来的将校士卒,看是不是。”
刘积贤应命一声,出了营房,领人相问去了。
陈潇目光闪了闪,思索道:“如是这般的话,或许还可以战。”
贾珩又是看向悬挂在墙上的舆图,说道:“所以我带了两千通着水性的河南步卒,等明天编练成队,接舷厮杀,否则,想要取胜,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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