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忽而眼前一亮,那时候,朝廷就算怪罪下来,也是非战之罪了。

        白思行摇了摇头,提醒道:“大人不能指望此事。”

        以永宁伯的手段,纵然不能取胜,也不会大败,到时朝廷问罪起来,两江总督衙门首当其冲。阑

        沉邡面色默然,终究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此事如何是好?”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锅不动声色地甩出去,澹化责任。

        卢朝云出着主意,说道:“东翁,此事非东翁之过,东翁意欲整顿江南大营何错之有?要怪也只能怪镇海军节度使甄铸,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但这甄铸是老朽上了奏本保举,现在奏疏只怕这两天就到神京路,而南京兵部先期任命甄铸提调镇海军军务,也是老朽一力举荐。”沉邡凝了凝眉,说着,就觉得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当初为何就不能等等?让那个与江南甄家眉来眼去的永宁伯,整顿江南大营时保举甄铸?现在只怕承受大败苦果的就是永宁伯,他还能如先前淮安抗洪一般坐看风云变幻。

        白思行沉吟片刻,捕捉到沉邡眉眼间的懊恼之色,劝道:“制台大人,现在懊悔已于事无补,还是尽力挽回此事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