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昨晚扬州方面消息一传来,金陵乱成一团,都来两江总督衙门商议对策。”叶真的儿子叶楷。

        叶真冷笑一声,目光有些不屑地看向面色焦急的一众文官,说道:“金陵多少年都没打仗了,这才哪到哪儿?就慌神起来?”

        翻身下马,在家丁的扈从下,不顾排队等候的各品级官吏,直接从大门进入两江总督衙门。

        而门口的门房还想上前相拦,一见是叶真,连忙向着里间禀告。

        现在整个金陵乱成了一锅粥,而叶真身为检校江南大营节度使,就是一根定海神针。

        此刻,沉邡正与南京吏部、户部、礼部、都察院右都御史以及其他在南京荣养的隆治朝的名臣的后辈子弟通报消息。

        沉邡面色痛心疾首,说道:“镇海军新建,就遇到了东虏以及海寇来攻。”阑

        虽然多铎让一众海寇,但东虏大队水师前来,江南官场的众人也不信,再加上各种消息汇总而来,沉邡已知晓并非是东虏,还有一部分海寇,至于比例各占多少,这谁也说不了。

        南京户部侍郎谭节道:“沉大人,不知江北大营现在在哪儿?永宁伯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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