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光是这些就不虚此行。
就在这时,甄溪耳畔听到骂着:“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甄溪不由转眸好奇地看过去,只见是一个头发灰白,背着手的老者,正要说两句,却见老者目光发直,垫着脚,伸长了脖子,眼珠子地几乎是挪不开一样。
甄溪那张粉腻的脸颊顿时浮起红晕,暗道,这人真是老不羞。
“扬州这边儿的花魁大赛,与咱们金陵那些还不同,金陵是诗词风流,这里虽也有诗词唱和,但多是曲乐舞蹈,所谓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是也。”相比甄溪的少见多怪,羞怯扭捏,甄兰明显落落大方,笑了笑,解释说道。
金陵的中秋诗会,更像是高端名媛、公子的相亲局。
当然,也会请着扬州、江南的青楼花魁过来表演曲艺,但不会坏了年轻公子以及名媛千金吟诗作赋的乐趣。
哪怕是文士,也是江南官宦士绅之家的子弟,借诗会来扬名,比如所谓的金陵六骏,家世最差的也是中小地主。
至于眼前扬州的花魁大赛,更像是虎鱼的直播年会,或者某博年度盛典,然后一些看胸看大腿,听曲子的中年商人捧场,如果看对了眼,一掷千金,直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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