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老太君闻言,面色微变,叹了一口气,道:“说来,都怪宝玉他四叔擅作主张,老身已经骂过他了,珩哥儿,他虽然一大把年纪,但却未必有小孩子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才是。”
贾珩一时默然,却并未再接话。
这等背后捅刀子的行为,说不好听一点儿是“二五仔”,说文雅一些,两面人行为,可谓政治品行极为卑劣,他今天来甄家已经是念在磨盘……嗯,甄贾两家的一些故交上。
甄老太君见此,情知少年心头对自家四子已经存了恶感,情知非一日可消除,连忙说道:“珩哥儿,江南大营这边儿正在整饬,也不知是什么章程?”
贾珩道:“现在两江总督衙门已经接管了整军一事,我现在正忙于江北事务,还抽不开身,等过段时日再问问江南大营的情况。”
甄老太君闻言,也不好再继续多说,徒惹反感,想了想,笑岔开话题说道:“子玉,等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贾珩道:“在府里陪着金陵这边儿的族人,也是头一次来金陵,需得和这边儿的族人祭拜一下宁荣两公,再聚一聚。”
因为宁荣两公的灵柩都安葬在金陵祖地,甚至还有祭田供奉,他先前忙着扬州之事倒也不说,这次停留的久了,怎么也要祭拜一番。
甄老太君闻言,感慨道:“是该去祭拜一番宁荣两公,为小时候也是听着两位国公扶保汉廷的故事长大的,如今宁荣两公真正算是后继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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