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位绯袍官吏连同沉邡带来的几位文吏扈从,面色皆是一变,蒋夙成与孟光远两人向着沉邡告了一声罪,而后离座起身,快步迎至仪门。

        却见,从洞开的部堂大院门槛,大批着飞鱼服,悬绣春刀的锦衣府卫先行扈从警戒,而后一个蟒服少年步入庭院,威仪深重,顾盼自雄。

        这般排场……出警入跸也不过如此了吧?

        两位兵部侍郎以及身后几位主事、令史,多是心头泛起一股凝重心绪。

        当然,贾珩这般出行警戒排场也说得过去,因为,不是刚在扬州被虏王刺杀?

        蒋夙成朝着那蟒服少年趋行几步,拱手道:“下官见过贾大人。”

        孟光远也近前,向着贾珩同样拱手行了一礼。

        这就是官场下官见上官的礼数,不管心头怎么想,怎么暗地里使绊子,起码表面不让人挑出来毛病。

        贾珩伸手虚扶,面容沉静如水,声音温和道:“两位部堂请起。”

        寒暄间,在两位侍郎的陪同下,在锦衣府卫扈从中,举步迈入官厅,待瞧见正在官厅的梨花木靠背椅上老神在在坐着的沉邡,笑着问道:“沉大人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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