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盛藻被当作下属训斥,几是颜面扫地。

        陈潇瞥一眼那疾言厉色的少年,嗯,这人深谙狐假虎威之道,实难与那个抱着楚王妃颠簸上下的少年联想一起。

        陈潇目光幽凝几分,只觉一股恼火袭来。

        却是想起先前一些不当人子之事,这几天她每每想起,都要漱许多次口。

        贾珩转而看向齐昆,算是对齐昆解释说道:“自本官驻节扬州以来,虏寇先后潜入扬州城,兴风作浪,惊扰黎庶,而江北大营相关将校兵卒不能及早查察,提前防备,而致扬州城中人心惶惶,是故,我早就有整饬营务之意,今从河南都司调拨平乱之骑军,重整江北武备,构筑江防,恰巧碰到马家竟胆大包天,妄图劫持大狱!”

        这是与齐昆解释,也是稍释盐商之疑,不要慌,这是技术性调整。

        此言一出,在场盐商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刘盛藻心头都打了一个突儿,隐隐听出一股不怀好意来。

        调拨河南兵马,难道真是为了这些,没有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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