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攥起的拳头砸在帅桉之上,签筒之中的令牌纷纷跳动,也让中军营房内中的众将吓了一跳。

        这时,水裕起得身来,看向面色惶惧的江北诸将,面无表情道:“诸位将军,黄弦等人收受盐商贿赂,与贼寇阴相勾结,劫持百户所大狱,已是罪不容诛,还望诸将好自为之。”

        就在下方军将心头忐忑之时,贾珩沉声道:“来人,带黄弦、周弼等人过来!”

        “是。”锦衣校尉大声应命。

        而随着锦衣将校高声应诺,不大一会儿,早早被捆缚而来的黄弦、周弼、严瑞文、胡贵,还有负责水运闸门的赵游击,押进入营房中,一个个满身血污,口中都被塞了布条。

        “跪下!”随着几个军将踢动腿弯,五位中军文武将校纷纷坐在地上,而水裕早已闭上了眼睛,做充耳不闻之状。

        贾珩目光冰冷,沉声道:“尔等身为江北大营军将,勾结贼寇,便利彼等劫持大狱,已是触犯国法军纪,来人,将此五獠推出去,尽数斩首,以正军法!”

        跪在地上的五人,闻言,身躯剧震,似是惊惶不已,口中呜呜不停,剧烈挣扎着,也不知是求饶还是喊冤,然而不多时,就被锦衣府卫夹起胳膊,向着外间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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