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鲍,你以为,光凭咱们干的那些事儿,真的经查?那些走私的船工今天可有不少被抓的,还有马家那些押货的家丁、伙计,能个个嘴巴都严?等到时候抖落出来,咱们三家一个都跑不掉。”程培礼冷声说道。
“可汪老爷不是去金陵寻找帮手去了吗?”黄诚也有些心有余季,犹豫说道。
心头后悔不迭,先前就不该赴着这程培礼的邀约,谁能想到暗地里谋划劫狱这一出。
程培礼道:“汪老爷子以为有江南那些人撑腰,就可以高枕无忧,但大错特错了,再说老马落在他们手中,我等一直不出手,焉知他不心寒?真要抖落盐库上的一屁股烂账,咱们一样也是完蛋。”
说着,看着两人愈发难看的脸色,沉声道:“现在就是退一步是死,进一步也是死!怎么都是一个死。”
反正,他已经着心腹人将两个儿子送出去了,还有这些年在杭州等地以女婿之名留下的产业,足够以后家族东山再起。
鲍祖辉闻言,叹了一口气,道:“这怎么到这一步,这人家还没怎么着呢,我们要劫狱,这怎么越闹越大?”
程培礼道:“黄判官,还有胡参将那边儿都打点好了,他们从平山走,从邵伯湖那边儿,然后再绕道出海。”
心道,瞧瞧你们这怂样,以后吃饭,干脆坐小孩那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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