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见过甄老太君以后,甄晴就简单提及了贾珩的一些想法,大意是永宁伯欲整饬江南江北大营,甄家何去何从?是帮着南京兵部以及两江总督衙门,共抗崇平—永宁这对君臣,还是积极配合,希图来日脱身之筹码。

        甄应嘉眉头紧皱,说道:“此事,你祖母昨晚也提及过了,是需得早做打算,只是那永宁伯在圣上面前,说话比王爷还好使?”

        世上就没有蠢人,就算甄应嘉被富贵迷了眼,但年轻之时吃了不少苦的甄老太君,也未尝没有思量过“将来”之事。

        甄晴轻声说道:“父亲,永宁伯算是近些年的后起之秀,近一年来,风头正盛的就是他,父亲不在京城,不知道他在圣上跟前儿的分量。”

        心道,父亲也真是的,这让她怎么说,难道说比王爷要强?

        念及此处,芳心一跳,前天那个混蛋问的混账下流话,好似梦魔一样,驱散不了。

        甄晴压下心湖中涌起的涟漪,转眸看向一旁娴静落座,雪肤玉颜上见着妍丽之态,认真倾听谈话如同乖乖女一般的甄雪,笑了笑问道:“父亲不信可以问问妹妹,妹夫在军机处与贾珩同殿为臣,这军机处还是永宁伯提出来的?”

        甄雪温宁眉眼见着几许不自然,芳心涌起一股嗔恼,姐姐这就是故意的,非要拿着王爷和那人一同过来问她!

        迎着甄应嘉的目光,花信少妇压下心头的异样,珠圆玉润的声音响起:“父亲,永宁伯刚刚立了平乱大功,功封一等伯,已是简在帝心,宠信殊异,非一般臣子可比,如是类比,尤之我甄家与上皇,而永宁伯又为柱国之臣,在军机枢务又多有倚重,这比咱们家当年又更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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