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寿祺瞥了眼晴雯、袭人以及不远处垂手而立的陈潇,问道:“永宁伯,可否容老朽借一步说话。”

        贾珩刚要端起茶盅,暗道一声来了。

        这时,袭人见机的快,轻轻拉了拉正在偷瞧贾珩侧颜的晴雯,然后离开了船舱,一时间,船舱中只留下了陈潇。

        汪寿祺看向站着未动的陈潇。

        “这人是我的心腹。”贾珩低声道。

        陈潇目光闪了闪,抿了抿樱唇,什么心腹,手足还差不多。

        汪寿祺见此,也不再理会,叙道:“永宁伯,大汉立国之初,盐业方兴,祖上曾因随太祖煮盐贩卖,而受得器重,开国之后,渐渐从徽州来到扬州,如今已经快百年了,传到老夫这代,也有四世,从当初四家总商,到现在八家总商,人言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说来,汪家也快到了第五世。”

        贾珩闻言,诧异问道:“汪老爷好端端的,怎么讲起了这个?”

        这汪寿祺这般开口,怎么一副要摊牌的架势。

        “这些年,扬州盐业宛如一块儿流油的肥肉,不知引起多少之人垂涎,人人都想插一手进来,老夫为总商之首,勉力维持大局,使每年运司解缴至户部盐税源源不绝,从未欠缴朝廷的一两盐税。”汪寿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