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晴闻言,玉容翕然,芳心一喜,莹润泛光的玫瑰唇瓣抿起,秀眉之下,那双清冽的目光,熠熠闪烁地看向那少年,问道:“你愿意帮着我了?”
贾珩拿过手帕,轻轻擦了擦甄晴的脸颊的颗颗汗珠,看向那绮韵流溢的凤眸,轻声道:“就是看你大热天的,也怪辛苦的。”
甄晴:“……”
秀眉之下,美眸嗔怒流波地看向那少年,不知何时,声音略有些酥软发腻,道:“我二叔和四叔都在江南大营为将,能否调到京营?”
“不是调到京营,而是帮我整饬江南大营兵马,重建水师,你四叔手下不是有着一支水师?”贾珩轻声说道。
陈汉除却在江南省诸府设卫,另在江南大营设兵,有六营卫,统兵官是卫指挥使,用来拱卫南都,但这些年久疏战阵,难堪大用。
他此举则是进一步剥离江南、江北两座大营与江南官场的联系。
换句话说,不论是天子将来整饬江南官场,还是推举新政,遇到反抗,起码两座大营还是听朝廷的招呼。
离京之前,天子特意交代过,但也说了不用强求,或者说没有期望他南下一次能做出这么多事儿,先将盐务梳理一番,等将来北面有着大胜之后,再整饬南兵,倒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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