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祖辉也目光狐疑几分,神色不善地问道:“老程素来是个有点子的,别是想着卖人家鞑子一个好,然后借刀杀人吧?”

        “如果永宁伯死了,也就死了,可现在人家没事儿不说,还正得了发作机会。”黄诚冷不防道。

        一时间,口诛笔伐,都在埋怨地看向程培礼。

        这时,汪寿祺也看向眉头皱成川字程培礼,问道:“培礼,老朽托大唤你一声。”

        “汪老爷折煞晚辈了。”程培礼闻言,正色几分,看向头发灰白的汪寿祺。

        其实程培礼也就四十左右,这时候孩子结婚的早,其中一个孩子与马显俊是儿女亲家,多少有些关系,但要说一个鼻孔出气,其实倒也不至于。

        汪寿祺神色严肃,说道:“老朽知道你和马显俊两人,与北边儿的鞑子做了不少生意,平时也懒得理会,生意人五湖四海,倒也不拘什么,可这刺杀朝廷命官,上次盐院的事儿,谁做的,老朽没有问,林盐院那是握笔杆子的,再差也不会有灭顶之灾,但这次是人家拿刀把子的,你也敢乱来?”

        程培礼叹道:“汪老爷子,这事儿真不是我做下的,谁知道这鞑子过来亲自刺杀永宁伯,这谁能想的到?”

        “马显俊呢?”汪寿祺目光阴沉,皱眉道:“他惯常是用狠的,这些年使了不少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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