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领着几个锦衣府卫,风风火火出了盐院衙门,准备召集缇骑搜检马家。
贾珩抬眸看向脸色微变的汪寿祺,温声道:“汪老爷,这次东虏派人谋刺本官,几位遭了池鱼之殃,诸位受惊了。”
牵涉到东虏一位大人物的下落,还来问证据?
歹人口供就是最大的证据,这时代口供为王,言词证据尤在实物证据之上。
汪寿祺此刻却已经有些懵圈,或者说逐渐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过家家,拱手道:“永宁伯,好说,好说,刺杀之事,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儿,只是我等是否还在这儿等候。”
贾珩道:“这里其实不关汪老爷的事儿,汪老爷等会儿和几位回去就好,汪老爷不用担心,本官虽执掌锦衣,代天子提点诏狱,但却没有胡乱攀诬诛连的习惯。”
这话倒是让汪寿祺心头认可一些,谁吃饱了撑的,刺杀这么一位朝廷新贵,人家只是南下扬州,什么都没干。
只是贾珩之言,却让几人心头打了一个突儿,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都差点儿忘了,锦衣府诏狱才真正是罗织冤狱之所。
有一说一,贾珩的名声其实还好,起码执掌锦衣以来,都没有罗织罪名,都是按证据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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