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珩在浣花楼被东虏行刺的消息,也随着浣花楼火势散去的宾客,如一阵旋风传至扬州的大街小巷,一时间,缇骑四出,大索全城。
扬州盐院衙门
锦衣府卫正在一间临时由仓库改造的刑房里严加拷问图山,这位女真的巴图鲁,数次咬舌自尽,但姑且不说咬舌能不能自尽,就是锦衣府卫也防范着,而面对锦衣府卫的拷打,紧紧闭嘴,一言不发。
而盐院衙门官厅两侧的知事房,以及官署,则是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八位扬州盐商脸色难看,除却汪寿祺外,都由锦衣府经历司的书吏引至知事房,分别询问着笔录情况。
从前几天什么渠道收到汪寿祺的饮宴,什么时候出发,这两天去了哪儿,一一盘问、记录。
聪明一些的,不愿与书吏发生冲突,缓缓道来,只是一些不方便说的,都是含湖其辞,很快就为锦衣府经历司的书吏识破。
林如海坐在盐院衙门大堂条桉后,头戴乌纱帽,身穿绯袍官服,眉头微皱,目中现出担忧,看向外间执刀而立的锦衣府卫,一根根松油火把发出噼啪之音,照耀得庭院煌煌如昼。
顾若清此刻也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清冷如玉的脸蛋儿上神色幽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