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也不以为意,道:“私仇归私仇,也不能废了国事,陈家的列祖列宗,打下这江山基业不知流了多少血,个人荣辱在家国天下面前,不值一提,你也别每天苦大仇深的了。”
陈潇目光敛幽几分,抿了抿粉唇,心道,等你知道真相的时候,咱们再看看谁一脸苦大仇深。
翌日
贾珩没有在盐院衙门久待,而是先去了扬州江北大营坐衙视事,主要是对江北大营的兵丁点检,只是初步稽核,查看军卒的真实情况,约束军卒,倒没有处置任何军将,也没有提及任何裁汰方案。
此举,倒是让水裕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让一众军将忐忑不安,人心惶惶。
没有人知道这位永宁伯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刀悬在头上,迟迟不落。
而这一幕又落在扬州盐商的眼里,尤其是在吵吵闹闹的扬州盐院会议上,仍是不见贾珩的身影出现,不少人都放下了担忧心思,看来也未必是来整饬盐务的。
扬州盐院衙门,傍晚时分,暮色渐沉,门楼廊檐已然挂起了灯笼。
贾珩刚刚回到庭院,步入厢房,却见那冷颜清眸的高挑少女抱膝而立,开口道:“查出了一些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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