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刺杀于我,以除后患。”贾珩轻笑了一下,说道:“如你当初在大雁塔的那场拙劣刺杀一样。”
他在扬州不可能走到哪儿,都带着数百护卫扈从,总有迎来送往,防守疏漏之时。
况且,再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陈潇冷声道:“拙劣?拙劣,就别再用我帮着你查。”
贾珩看向目光冷厉几分的少女,问道:“潇潇,当初,你怎么不在兵刃上抹毒呢?”
他记得那天马车下似乎藏着一个人,想来应该就是陈潇了。
陈潇面色霜意更浓,道:“我不用毒。”
“固执了,你既然怀疑你父王是因毒而殁,那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贾珩目光眯了眯,低声道。
“你……!”陈潇怒不可遏,举起一拳,朝着贾珩迎面砸去,含怒一击,带着破空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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