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这时候,前宋人物基本毫无变动,苏轼早已经存在了,什么水调歌头,没得抄。

        马显俊这时,冷不丁地说道:“汪老爷子,就怕人家先行整军,等磨刀霍霍之后,我等已无翻身之地。”

        江桐却眉头紧皱,开口说道:“马兄,这就未免有些风声鹤唳了,这里不是战场,他打打杀杀,江南士林哗然,他也吃不了兜着走!再说,齐阁老明天就到扬州,他们自己先斗上一斗,最终我等让步一些,先把这一道难关渡过就是了。”

        八大盐商,也并非全部都是一条心,或者说自身固有的软弱性和妥协性占据了上风。

        汪寿祺苍老面容上浮起思索,看向江桐,说道:“江兄说的是,我等不要自乱阵脚,天还没到塌的时候,刘大人说还是要等齐阁老回返金陵,势必要召集各方计议,再看看那永宁伯的动向。”

        因为汪寿祺的江湖地位,众人只能心思各异地再看看动向。

        夜色低垂,蒙蒙细雨也散去了许多,而客栈之中,一灯如豆,灯火晕黄,多铎在桌桉上摊开的一副地图上端详着,扬州城内街巷布局,如横纵交错的棋盘,均在其上。

        多铎眉头深皱,目光停留在盐院衙门位置,思忖着布置之法,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从外间由远及近传来。

        “图山。”多铎开口唤道。

        “主子,这小子今天出了扬州盐院去见了江北节度使水裕,又去了江北大营,锦衣府的人驱赶了两拨眼线,我们的人不好盯着,不过倒摸清了其人往来行动的扈从数量大约有百骑。”宛如铁塔的大汉也不废话,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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