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带着小孩儿,能没有嫁为人妇?”刘昌道嘿嘿一笑,道:“再说,本公子就喜欢有人妇,盐场的盐吏,倒是巧了。
相比刘盛藻一大把年纪喜欢小姑娘,这位年仅二十的刘昌道,只对他人妻子感兴趣,在扬州城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当然,刘盛藻每每都能为刘昌道摆平,或是威逼、或是利诱,因为没有苦主状告,扬州官面上也不会穷追不舍。
这也是先前林如海提及刘家人时,言其跋扈难制的缘由,听到不少恶迹。
“老爷这几,最近扬州地面不太平,公子还是小心为上。”小厮低声说道。
刘昌道笑了笑,不以为意道:“能有什么不太平?不就是那位劳什子永宁伯过境的,这弄得子牙在此,诸神退位一样,当年太上皇南巡时候,也没见这么个草木皆兵。”
小厮闻言,情知刘昌道说一不二对的公子哥脾气,也不敢再多劝,唯恐吃了鞭子。
夜色笼罩,雨幕渐密,街道之上已稀稀落落亮起灯火,偶尔有马车驶入紧密的雨水中,在青石板路上溅起一道道水痕。
扬州一家挂着黑油漆木匾额的客栈中,一灯如豆,身形高大、雄壮的汉子,立身在轩窗之前,在轩窗垂挂的雨帘中,隔着昏沉晦暗的天色,眺望着盐院衙门方向的通明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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