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藻笑了笑,说道:“黄老爷这个时候见着我,真是一点儿不避人啊。”

        黄诚苦着脸,说道:“刘大人,扬州城如今是山雨欲来啊。”

        “这雨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再说本官也不是没有带伞。”刘盛藻闻言,目光幽晦几分,笑了笑说道。

        只要重华宫的太上皇在一日,两淮盐务就安生一日。

        黄诚忧心忡忡道:“大人,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不会瓢泼大雨。”

        刘盛藻闻言,拍了拍手,顿时正在翩翩起舞的歌姬为之一停,而唱曲的歌姬也停了歌喉,徐徐退向两侧的帘幔。

        “那人来了怎么说?”

        “那人说此次南下是为整顿驻扎在扬州的江北大营,于盐务无涉,非其人职权。”黄诚面色凝重,开口道。

        “这话你信?”刘盛藻端起盖碗茶,轻轻吹了下茶汤,饮了一口,道:“盐运司前不久才失了一场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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