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裕闻言,目光闪了闪,心头隐隐生出一股不妙之感。
正在这时,王姓参将道:「如是与贼人厮杀,末将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这等上堤干活的事儿,末将实在做不了,还请节帅赎罪。」
有了一人带头,就有其他两三个参将附和,而还有两个游击将军虽并未出言,但也默默站在那王姓参将身旁。
赵默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只觉印象大坏。
这些武人,全然不识大体,不顾大局,粗鄙不堪!
不等赵默和贾珩发作,水裕做势大怒,沉喝道:「你们胡闹什么?!朝廷军令面前,也敢不遵!」
贾珩面色淡漠,看了一眼水裕,沉声道:「水节度使,既然不愿意去,本官也不勉强,那就待在扬州城就是了。」
隐忍不发,秋后算账是这片土地的优良传统。
原本嚷嚷要走的军将一时间面面相觑,站在原地观望,心头惊疑不定,有些后悔出言,却一时不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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