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沉吟片刻,目光期待地看向贾珩,道:「子钰能来扬州,想来应能重定经纬,扫除积弊。」

        不管是他,还是齐昆,面对利益纠葛重重的盐务都有力不从心之感,也就眼前的少年能做这件事儿。

        贾珩叹道:「先等河务事毕班师回京,京营这次抗洪事了,也当回京了。」

        京营兵马长期在外,天子虽然不猜忌,但时间长了也让上下不安,而且军卒思归之心炽烈,长久不归,必然生怨。

        两人说完公事,开始议起家事,林如海关切问道:「玉儿这些年在荣国府,可还好?」

        贾珩轻声道:「林妹妹还好,以往身子骨儿有些弱,现在倒是好了许多。」

        林如海笑了笑说道:「先前听玉儿在书信中提及过,她让子钰没少费心思,还请了宫里御医调养。」

        这位林盐院倒也没有多想,因为贾珩一来已有家室,二来心底隐隐猜测这多半是冲着自己的面子。

        因为道理很简单,到了贾珩这个地位,已经不能简单视为寻常少年,而应以贾族族长,宰枢之臣而论,一举一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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