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惟芳闻言,面色悲戚,眼噙热泪,说道:“回禀大人,河堤溃决,淹没泗州,高大人心实内疚,一时想不开竟走了窄路,如果下官不是上有七十岁的高堂,下有稚龄幼童,也会追随高大人而去。”

        郝应周道:“现在淮安府都说高大人畏罪自杀,高大人冤啊,洪汛多为天灾,河堤坚若磐石,如是有异,朝廷都宪巡查,就知底细。”

        许景谦则是一言不发,只是脸色难看,心头忐忑不已。

        贾珩冷笑一声,道:“来人,将这巧言令色的三人拿下,带入刑房,严加讯问。”

        身后的锦衣府卫上前就按着三人的肩头,官厅众人都是面色一变。

        “敢问贾大人,我等犯了何罪?”马惟芳心头一惊,急声道。

        似乎没有想到眼前这位河督,竟一言不合就拿人拷问。

        淮扬河务道管河道郝成周心头一沉,梗着脖子,高声喊道:“冤枉,我等冤枉!”

        转而看向赵默,急声道:“赵老,杜总督,我等营造河堤又未溃决,有功无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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