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转而看向刑部尚赵默,道:“账簿和河堤一样,做的表面滴水不漏,本官这般查核,多半也是查不出来什么的。”

        某年某日用了多少物料在河堤上,一笔笔账目写的清清楚楚,可河

        堤就是坍塌,总不能将河堤被冲垮的物料拆出来,一一核验。

        赵默沉声道:“先前如有异常,都察院不会视而不见。“

        “那就先不查账,查人,淹没泗州河段的河堤监修者,一体下狱拿问。”贾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吏禀告道:“诸位大人,彭大人来了。”

        说话间,左副都御史彭晔自外间而来,其人一身绯袍官服,进来朝着赵默以及永宁伯行了一礼,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贾珩看了一眼彭晔,问道:“彭大人来的正好,先前彭大人巡查南河,清点河工钱粮,也可说说,先前究竟有何猫腻?”

        彭晔面色平静,徐徐道:“下官先前巡查南河,参劾高斌其人,得以查察河库道中账簿,每笔支取都有实据、凭证,表面看不出什么文章,然用在河工之上的钱粮、物料,委实不知几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