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监反应过来,打量着身后同样飞鱼服满是污迹的锦衣府卫,心绪莫名,连忙道:「那永宁伯去沐浴,咱家在此等候。

        暗道,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是陛下身旁红的发紫的人物,这般忠于王事,不辞辛劳。

        嗯,等回去后,当向戴公公说说,背后说人好话,力度要强上一些。

        事实上,贾珩在河南的种种举动,也经过内卫探事的一些秘密渠道传至神京,为崇平帝所知。

        不多时,贾珩在后院沐浴更衣而毕,换上一身新的蟒服官袍,腰系玉带,面容清俊,目中神芒敛藏,接着来自神京的圣旨。

        旨意并不复杂,着贾珩总督河道,兼领东河与南河,全权处置防汛、抗洪事宜。

        贾珩接过圣旨,面色一肃,问道:「这位公公,内阁的赵阁老不是还在泗州?」

        这几天一直在河堤上抗洪,就没有留意锦衣府传来的神京消息,不过也隐隐猜出一些崇平帝的用意,以他权摄河督,查察贪渎,肃清积弊。

        不过这几天京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具体细节,却不为所知,这就是离中枢太远的弊端,反应不够及时。

        内监压低了声音,说道:「永宁伯,咱家临行前,戴公公交代了,这次圣上得知泗州决堤,又惊又怒,在朝会上申斥了不少大臣,这才让永宁伯临危受命,总督河务,以图渡过这次洪汛,内阁的赵阁老主要于后,督促民政,括备救灾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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