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现在相公攀附了那位珩大爷,只怕将来能升着三品、四品?那时候她就是三品、四品的诰命了。
傅秋芳看着自己哥哥与嫂嫂叙着升官的事儿,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
傅试这时,也在一旁的绣墩上落座下来,轻笑道:「秋芳呀,想来你嫂子也和你说了,你年岁也不小了,为兄原想着给你找个好归宿,但寻思来寻思去,好归宿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东府的珩大爷。」
如是给亲王、郡王做侧妃,自然好上许多,但现在想来,未必有嫁给那位已封爵永宁伯的珩大爷强一些。
亲王、郡王虽说尊贵,但实际未必能对他仕途有所助益,远不如宁国府的珩大爷。
傅秋芳凝了凝清眸,宁静柔婉的眉眼间现出一丝思索,声音平静似叙说着旁人的事儿一般,道:「这等富贵人家,虽享着大富贵,但所要冒的险,也非常人可比,兄长如今这般,可是想好了。」
傅试之妻笑道:「人生在世,哪有不冒着险的,我倒瞧着这珩大爷官儿是越做越大。」
傅试也手捻着胡须,虽没有出言,但其意已决。
「兄长和嫂子既如此说,那我也只能听由做主了。」傅秋芳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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