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收回目光,思忖着等下要如何给晋阳解释,或者说怎么应对。

        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

        说来,当初还是他主动让咸宁公主随行的,如今荔芷俱全,他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身后落后一个马头的距离,是潼关守将参将刘福存,面色恭敬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大人,潼关已收拾了驿馆,可供朝廷钦差驾临留宿。」

        内务府于外的沿路公文通报中,只说是朝廷钦差过境,并未提及晋阳长公主。

        贾珩面色顿了顿,沉声道:「公事当紧,京中的官船就不停留,我等会儿护送着船只,沿河而下,直抵洛阳。」

        刘福存也知道潼关诸般招待太过简陋、寒酸,闻言也不纠结,笑道:「那末将就恭送钦差还有大人。」

        贾珩点了点头,夸赞了一句道:「刘参将有心了。」刘福存笑道:「大人折煞末将了。」

        「大人,船队来了。」就在两人叙话之时先前在三五里外登高而望的锦衣千户刘积贤,领着数骑从榆柳成荫的河堤快马扬鞭而来,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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