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曾经是朝堂的二品大员,这时致仕,反而比在场所有人的应对都从容。

        其他在场官吏,多是人精,也都纷纷附和,都是说着三国之书,是何等惊时之书。

        这就好比,不称赞贾珩为军国辅臣,在河南之乱,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是盛赞他多才多艺,平易近人,更能挠人痒处。

        因为前者是既成事实,众所周知,不过多渲染,有目共睹。甚至其本人都知道,听的太多太多了。

        而眼下这样称赞,贾珩就成了,打仗的将帅中

        ,最会写书的,写书的将帅中,最会打仗的。

        贾珩微笑了下,说道:「项老先生过誉了,不过信笔涂鸦,见笑大方,不过,公务繁重,也没有得空暇,待得空之时,后续回目也会刊行印刷。」

        景学潜手捻胡须,点了点头,笑了笑道:「永宁伯为柱国之臣,一身干系重大,公务当紧,我等虽想一睹为快,但也知道,不可因私废公。」

        听着「因私废公」之语,众人都是笑了起来,气氛倒是颇为融洽。不提贾珩与一众官僚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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