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不知,这位贾节帅正是天子依托的重臣,刚刚因军功封了伯爵,根本弹劾不动。

        说句不好听的话,贾珩就是作恶,都能一手遮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贾珩面色默然,冷声说道:「他们想着我尽快班师回京,现在见圣旨一下,方知踢到了铁板,又安分起来彼等不足为惧,不过,还是得行分化拉拢之计,不能任由彼等颠倒黑白。」

        咸宁公主轻声说道:「先生,我今个儿已将一些情形,落于文字,打算呈送到神京,给父皇御览,小舅舅也会上疏,力陈河南一些地方官吏士绅之斑斑恶迹。」

        贾珩点了点头,面带歉意,说道:「多谢殿下了。」

        他这趟带咸宁随军,就是这个用意,所谓疏不间亲这些千里之外「喊冤叫屈」的豪强劣绅,怎么能比得上天子的亲女儿以及小舅子的话语。

        「先生,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咸宁公主迈着盈盈步子走到贾身旁,目光不由扫了一眼放在书案上的家书,不易觉察地凝了凝眉。

        嗯,好几张信笺,也不知她给先生写了多少?

        贾珩近前,伸手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轻轻带入怀中,轻声说道:「我今天下午写了一封黄河夏汛之警的奏疏,待明日走急递和你写的那封密奏,一同寄送至京,呈送给父皇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