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村眼前一亮,思忖着此策的可能性。

        「王爷不可。」迎着众人奇怪的目光,窦荣面色微变,解释说道:「这就画蛇添足了,贾家当年吃过一次亏,多半不会参与此事,况且算计贾家,一旦贾子钰警觉,查察出真相,专心对付王爷……况且,宫里对那位言听计从,如是假戏真做,悔之晚矣。」

        如是算计不成,反而让宫里坚定了立魏王的心思,那真就是为他人做嫁衣,滑天下之大稽了。

        齐郡王面色顿了顿,心头也不由生出一股后怕,忙道:「窦长史提醒的是,如今贾珩军机辅臣,得父皇宠异非常,一旦事涉贾家,父皇多半要问及贾珩意见,如是贾珩胆敢言魏王有人君之相……虽然他很大可能不会这般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父皇真的……」

        如果父皇一糊涂,那时候他真就是欲哭无泪。

        许绍真闻言,悻悻然道:「王爷,下官不明就里,一时妄言,还望王爷见谅。」

        「无妨,许先生不知这贾珩在父皇心头的分量,他火速平定河南之乱,父皇对他在边事上报以厚望,等他在边事上现了原形,那时候才是新仇旧帐齐算之日。」齐郡王冷声道。

        现在那贾珩小儿就是他父皇的心头好,当初他何尝不是?

        而边事就是这贾珩小儿的试金石,***可不是好对付的,等小儿现了原形,不用他出手,就有人收拾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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