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脆生生道:「当初珩大哥给宝二哥,说五柳先生才是隐士。」

        当初贾珩对宝玉「隐士」之言,以「缸中一米虫耳」斥责。

        邢岫烟明眸现出诧异,当初她还未来京中,并不知此事。

        事实上,下人也曾提及早先关于宝玉的种种事迹。

        但王夫人处置了几起犯了「口舌」之事,没人再敢议着宝玉的不是。

        妙玉也是诧异地看了过去,目带征询。

        惜春简单介绍着经过,清眸微动,俏声道:「珩大哥他敬重隐士,推崇五柳先生,说五柳先生才是真隐士,说来,岫烟姐姐刚刚念着五柳先生的诗,珩大哥上次就说岫烟姐姐,神情散朗,似有林下风气呢。」

        提及旧事,邢岫烟眉眼低垂,玉颊微红,嗫嚅道:「我诚不敢和那些隐士相提并论。」

        惜春放下茶盅,怅然道:「珩大哥在河南不知多久,只怕要很久才能回来了,上次寄来的家书上说,至少得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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