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平帝眉头紧皱,将几人的神情收入眼底。

        隐隐觉得这里并不寻常,似乎有着一股他也看不透的迷雾,波谲云诡。

        晋阳长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皇兄,臣妹就婵月这一个女儿,如今这么说,就是想着给蝉月找个佳婿,原本也很为难着,不想皇兄提到了兼祧之法,我就思量了下,还不如这般,两全其美,一来是因着大小之论,为了皇室体面,二来也是臣妹的一点儿私心,为着我苦命的婵月孩儿。」

        既然她注定没名没份,那就……让婵月嫁他算了,这样也能掩人耳目。

        嗯,或许也算有了名分,岳……

        而且就算将来婵月知道自己身世,都不用改口了,也能唤着她娘。

        所以,这都叫什么事儿?

        念及此处,晋阳长公主芳心生出一股苦涩,只觉委屈不胜,苦命的不是蝉月,是她。

        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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