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连忙应道:“奴婢遵旨。”

        ????????上前收拢了奏疏,然后吩咐着内监,前往重华宫递送奏疏。

        ????????崇平帝又拿起奏疏批阅着,然而连续翻阅着奏疏,扔到一边儿,继而面色怒气翻涌,原本休息几天,已见红润的脸颊重又冷硬如铁。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宫女和内监的唤声,宋皇后从外间款步进来,一身淡黄宫裳,雍容雅步而来,柔声道:“陛下,已时了,该用着早膳了。”

        ????????看着自家丈夫埋首案牍、宵衣玕食的样子,宋皇后凝了凝美眸,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般下去,怎么得了?

        ????????但陛下一向执拗,她劝说多次,仍不怎么听着。

        ????????见宋皇后到来,崇平帝拿着手中的奏疏,愤然道:“梓潼,朕不过处置几个御史,现在科道清流齐上弹章,劝谏朕不得因言获罪,这个王恕,一大把年纪,老糊涂了,还来上疏,劝朕制怒?”昨日,崇平帝让戴权督令左都御史许庐,严加整饬都察院,并对云南道御史龚延明下狱论罪。

        ????????不想,今天就恍若捅了马蜂窝,科道御史和翰林院的清流齐齐上着奏疏,劝谏崇平帝广开言路,对科道言官不可因言获罪,甚至就连一些六部九卿的官员,如大理寺卿主恕,也上疏劝谏崇平帝,保重龙体,不好因怒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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