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叹了一口气,唏嘘道:“傅通判说,女眷应是要充入教坊司的,不过此刻关押在内厂厂狱,等甄别了身份,要发往教坊司。”

        贾母一时默然,苍老面容上倒没有什么幸灾乐祸,唏嘘不已。

        李纨秀雅眉头蹙了蹙,心头只觉一股寒意涌起,目中现出惊疑不定。

        纵是超品诰命的镇国太夫人,这一朝不慎,竟也落得这般下场?

        薛姨妈面上也有几分惧意,定了定心神,暗叹一声,虽然她不是什么诰命,没有前日赴宫观礼的体面尊耀,但起码也不用冒这么大的险。

        教坊司那等地方,可谓世间最为污秽之地,昔日的官太太落到那里,几乎不能想。

        一旁坐着的宝钗,攥着手帕,那张白腻如白海棠花蕊的丰美脸蛋儿,现出一抹思索。

        黛玉倒无多少感触,宦海沉浮,大抵是这般了。

        贾母叹了一口气,苍声道:“牛家这……这是完了啊,镇国公的香火祭祀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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