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自是知晓。”感受着话语中隐隐的警告之意,孟锦文脸色微变,连忙起得身来,拱手说道:“可下官也束手无策,卫郑两藩欠缴税粮,下官屡次三番催缴,为其多番搪塞,至于别的法子,下官也实在想不出来了。”

        贾珩皱了皱眉,说道:“你为河南府尹,难道不能向朝廷上疏弹劾卫郑两藩?”

        “这……”孟锦文心头一沉,迟疑道:“大人,两藩久镇河南,又是上皇的堂侄,只怕不好弹劾吧?”贾珩面色淡漠道:“卫郑两藩欠缴粮米,侵占粮田,如果孟府尹弹劾,呈报至神京,使满朝文武百官与闻两藩之恶,当然,本官会与孟府尹一同上奏,孟府尹可愿弹劾?”

        弹劾只是第一步,因为不能不教而诛,只有让朝廷衮衮诸公都知道河南两位藩王的贪鄙嘴脸,值危难之际,仍是不识大体、悭吝自私,那么从上到下就可凝聚一股朝野共识,之后再行磨刀霍霍就有了民意基础。

        河南的事儿,连天子都急的吐血,这些藩王一点儿都没有揪心吗?

        孟锦文面色晦暗闪烁,连忙点头应道:“下官这就写弹劾奏疏。”

        事到如今,他没有选择。

        贾珩道:“来人,准备纸笔。”

        两人写罢奏疏,递交锦衣,以快马向神京禀告。

        待重新落座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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