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想了想,看向贾母,郑重说道:“老太太,我另外还有几桩事儿叮嘱家里。”

        外面的事不仅要未雨绸缪,家里的事同样也要做到一些布置,这几天他在京营的动静,想来会被一些御史注意到,说不定弹劾更盛三分,再让这些什麽南安太妃,什麽柳芳家的老妖婆,过来挑拨是非,弄的家宅不宁,然後唤他过来,整得人JiNg疲力尽。

        贾母反而愣了下,分明很少见贾珩如此这般,问多道:“珩哥儿,这……”

        贾珩沉声道:“老太太,有些话提前说好,最近科道言官只怕要藉机攻讦於我,朝中风向或许在寻常人看来,会有些扑朔迷离,老太太在府中只管高乐,共叙天l,外间风雨一应不用理会,也不需再见那些上门搬弄是非的长舌妇,如什麽南安太妃、柳芳家的,还有什麽金家银家,尤其是南安太妃,前日工部一事,老太太也知道,我未曾与其亲眷徇私,她怀恨在心,说不得上门搬弄是非,再闹的咱们阖家不宁的。”

        贾母闻言,心头一惊,迟疑了下,问道:“这……南安家的,原是老亲,珩哥儿,要不我这几天称病?”

        其实,亲戚来往,有时候还真不好不见,否则就更容易被人说闲话。

        凤姐柳叶眉下的丹凤眼转了转,笑道:“老祖宗,别,说不得人家带上礼物过来探望,然後说着珩兄弟现成的话,再说老祖宗也没有自己咒自己的?”

        众人闻言,都是面sE古怪,暗道,还是你凤辣子考虑的周全。

        贾母原本凝重担忧的心思,竟有些哭笑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