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弘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浙党魁首一向Y谲,按说……”
杨国昌面sE淡淡说道:“别忘了,浙党前日谋工部右侍郎之位,结果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反而工部部堂落在贾珩小儿岳丈头上,浙党中人岂会心服?”
事实上,确如杨国昌所想,浙党对工部侍郎职位劳而无获,内部颇有微词,尤其是韩癀改弦更张,廷推举荐秦业,尽管事後与浙党解释,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
“父亲先前不是说,圣上对贾珩信任依旧,圣眷不衰,纵此次弹劾也难动摇其分毫?”杨思弘儒雅面容上现出疑惑。
“话是这般说,可也不能坐视其势大,如今藉着军机处内讧,弹章如cHa0,起码能扫一扫贾珩小儿威信,一个威信荡然无存的军机大臣,一个r臭未乾的h口小儿,有何资格与我等共秉国政?”
“哒!”
杨国昌说着,面sE一沉,将手中的茶盅猛地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盖碗儿上下跳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显然这位内阁首辅对军机处如鲠在喉,而先前贾珩屡屡与自己作对,更是怒不可遏。
杨思弘目光闪了闪,面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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