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庐皱了皱眉,沉声道:“本官所知,怎麽与尔等所言不同?”

        迎着几位御史的疑惑目光,许庐面sE冷y,徐徐道:“军机司员柳芳、金孝昱两人,依仗武勳身份,狂悖无礼,在g0ng禁重地拦阻、威胁詈骂军机大臣贾珩,而後为锦衣都督将二人以律严惩。”

        这时,一个御史道:“贾珩既为军机大臣,又为锦衣都督,所以是锦衣都督为了维护军机大臣的T面,命锦衣杖责两人?”

        说到最後,几乎有一种“堂下何人,为何状告本官”的即视感。

        众人也觉得荒谬。

        许庐沉声道:“金、柳二人狂悖骄狂,咆哮禁中,锦衣杖责二人,以正国法纲纪,纵是本官为锦衣都督,也会如此处置!”

        王学勤面sE变了变,沉声道:“总宪,不管如何,贾子钰全无军机风度,只因上奏进言为阁臣和同僚驳斥,竟藉机打击异己,其X情暴戾、手段酷烈,先前在恭陵一案中,就见一二端倪,此人德薄识浅,如窃据高位,下官恐贻误军国大事。”

        其他御史也纷纷附和。

        “许总宪,这贾珩毕竟年轻,纵观我朝,岂有未及弱冠之廷臣?其只因廷议而为同僚反对,就行此乖戾事,全无军机威信,依下官看来,这所谓军机处也是全无章法,不成T统!”这时,浙江道掌道御史刘国甫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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