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监刑的锦衣试百户面sE淡漠,目光掠过从六部衙门聚拢过来看热闹的一些绿袍官吏,道:“柳芳、金孝昱二人,拦阻、詈骂军机大臣,咆哮g0ng禁,锦衣都督令杖责,以儆效尤,尔等此刻还不回去,闭门思过,反省己身?”
金孝昱被打了四十板子,差点儿疼的晕Si过去,一旁的穆胜连忙搀扶过,劝道:“金兄,你说你这又是何苦?”
金孝昱毕竟是东平郡王世子,封爵二等子,严格论起来,爵位甚至b贾珩还高。
如果不是锦衣校尉终究顾忌着几人为勳贵之後,这四十杖实实在在打下去,几乎能将人活活打Si。
可纵然是留了一些手,金孝昱也皮开r0U绽,疼痛难忍。
心头更是屈辱难言,他为西宁郡王世子,竟被小自己几岁的贾珩杖责,简直为平生大辱!
忽而这时,街道尽头忽然一声鞭子响,两辆马车一前一後从远处而来,正是得了消息的柳家老太君柳芳母亲孙氏,以及金孝昱之妻程氏。
六十多岁的孙氏,其原是南安郡王严烨之表姨母,搀扶着孙氏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则是柳芳的妻子唐氏,其为三等威远将军马尚的表姐,四王八公这几家原就多有联姻,七拐八拐地互称老亲,故而扯着耳朵腮帮子都疼。
见到柳芳这般惨状,柳母哭道:“我的儿,你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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