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定是珩哥儿从背後使了力。
贾政点了点头,感慨道:“秦老先生在工部这般多年,不论是资历、还是才具,都已足够,说来,儿子也觉得秦老先生为一司郎中有些屈才,如今迁为工部侍郎,也算是人尽其用,苦尽甘来了。”
这时,贾母忽而问道:“政儿,你上次不是说,工部这次缺着两位堂官儿?应该还有着一个空缺?”
这似是随口一问,其实暗藏玄机。
王夫人闻言,就是支棱起耳朵,但面上不动声sE,留意着另外一位侍郎人选。
只听贾政说道:“这次g0ng里说,赵尚书回部理事,工部左侍郎就不必实缺儿,宁缺毋lAn,应是等再有合适人选,再行补缺儿。”
王夫人闻言,心头惊讶之余,心思不由再次活泛起来。
老爷在工部这麽多年,如果等一年半载,直接调任工部为三品官儿,应该也可以吧?
贾母余光将王夫人的神sE变化收入眼底,故意说道:“政儿,这侍郎官儿究竟是怎麽选着?你先前的员外郎,难道也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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